许成钢（伦敦经济学院）许成钢教授的《从宪*看美国大选》一文，推送后深获读者好评，故将上下两篇合并重发，以方便读者朋友们查阅。以下这篇于1月初发表在FT中文网的文章，写于1月6日之前。文中表达的，对美国宪*危机的担忧，在1月6日晚爆发的冲击占领国会山的暴动，把担忧变成了现实。挑战变得更加严峻，而且不会短期得到解决。但是共和*的大多数议员和领袖们，包括副总统和共和*参议院领袖，都与民主*议员们一起，明确站在维护宪*的立场上，使华盛顿得以渡过这次宪*危机。我确信，在稳固的宪*制度下，任何人挑战宪*，都不会成功。没有任何人能在宪*之上。在宪*下，维护宪*的人们，最终会战胜挑战宪*的人。年美国大选，在社会经历高度两极化、极端化的背景下，经历了美国建国以来，在大选方面从未有过的对宪*的挑战。支持和反对特朗普的双方都有相当大量持极端立场的人群,信誓旦旦坚信自己支持的候选人才能重塑美国的伟大，似乎这次大选将决定美国未来的命运。在大选结果由两*各州共同统计正式宣布之后，在任总统及其支持者们声称大选全面舞弊，不承认结果。但是他们从不同州，在不同法院（从基层到最高法院），发起的将近六十个试图推翻大选结果的法律诉讼，被所有的法院分别以缺少证据、违反法律原则或者违反宪*而驳回，不予立案。在此背景下，一些人全面怀疑甚至否定美国的司法制度以及美国主流媒体，甚至否定所有民主国家的主流媒体。一些更极端的人甚至提出用武力推翻大选结果。如何认识美国的“大选乱象”？如何认识持续运行了两百多年的美国大选规则，即美国宪*制度？本文将分两个部分，对相关问题进行讨论。上篇主要介绍美国的宪*和选举制度的基本原则，下篇结合这些基本原则详细讨论和这次大选直接相关的问题。丘吉尔年失利后向保守*致辞二战中为全世界战胜法西斯立下巨大功劳的英国首相丘吉尔，在战后败选给反对*工*（在美国也发生相似情况，领导二战取胜的执**在战后第一次大选败选）。此后，他评价民主制度的以下言辞成了名言。他说：“民主是最坏的制度，但其他人类已尝试过的制度更坏。”抽象地讲，人们以为这句话的意思非常简单。但是从很多人对这次美国大选的反应可以看到，相当多的人并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并不了解民主宪*制度（英美宪*制度的基本原则是相同的）是*治战场的规则，而不是完美的结果。不了解宪*规定的*治战场规则，核心的部分是分权和妥协。不了解这个制度的基本原则和操作。的确，自从建国以来，美国的制度不仅不完美，甚至如丘吉尔所说，是“最坏的制度”。在这个制度下，美国历史上有过因为宗教原因的屠杀；社会一直存在严重的不平等；两百多年来一直存在各种极端团体。其中包括极端的宗教团体，极左和极右团体，专门制造阴谋论散布谣言的团体，暴力的团体，以及既持极端意识形态又散布谣言又暴力的团体。存在这些现象的原因之一，是*府无权以取缔或镇压的方式对待极端团体。在民主宪*制度下，只要没有犯罪，只要没有因为对他人造成损失而被起诉，所有人的言论、结社自由就都得到保证。在美国，普通人甚至有持枪的权力。对渴望平等和谐的人来说，这个制度实在令人失望。对于持极端立场的人来说，这个社会中存在与其对立的人群，更令人反感。正在以史无前例的高速兴起的新一轮产业革命，猛烈地冲击商业、经济、文化、媒体、财富、阶层所有方面。在这个过程的得益者和失利者之间造成冲突。所谓大选出现的“乱象”，实际是大量原本存在于社会的矛盾的集中爆发。我在下篇再讨论这些问题，也包括“大规模舞弊”（另一些人声称是制造谣言）等问题。但是另一方面，经历了两百多年的验证，如丘吉尔所说，这个制度比“其他人类已尝试过的制度”显然更不坏。靠民主宪*对人权和产权的保护，美国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里，对全世界的科学技术，对人类社会的历次产业革命，对全球的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超过所有其他国家。美国是历次产业革命的发源地（包括史学家们发现的，在第一次产业革命在多个技术方面与英国并行作为发源地）。最简单显示美国制度优势的一个方面是，在过去两百多年间，美国的制度吸引了大量极其优秀的移民。他们在每一次产业革命，在科学技术，在商业发展中，为美国社会甚至全世界创造出巨大的贡献。在第一次产业革命晚期，法国移民杜邦，是到了美国才成为伟大的企业家。第二次产业革命时期，塞尔维亚移民特斯拉，是到了美国，才得以实现伟大的发明。而雇用特斯拉的爱迪生，是靠了美国的制度，才从身无分文的贫穷工人变成改变世界的伟大企业家。第三次产业革命中，叙利亚移民的后代乔布斯，靠了美国的制度，才成为伟大的企业家。今天，南非移民马斯克，到美国后才成为伟大的企业家。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为什么历次产业革命产生在美国和英国，而在其他国家？原因既不是地理的，也不是语言的，更不是某个总统。所有这些，靠的是民主宪*制度保证了司法独立，保障了对人权和产权的保护，产生和保障了金融市场的制度，产生和保障了风险资本的制度。产业革命背后的驱动力是科学的突破。而科学发展靠的是宪*制度保障了大学的充分自治，保障了人的自由。所有这些保障的基础，都来自对最高权力的限制。对产业革命而言，对科学发展而言，对美国的长期稳定发展而言，谁当选总统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而宪*的执行则是生命攸关。年在哈佛大学周年校庆时，时任总统里根曾希望哈佛大学邀请他参加美国第一所大学的庆祝活动并授予名誉学位。但哈佛大学校长回复：本校历来秉承独立精神。名誉学位只授予本大学同仁公认有足够贡献的人……故本总统（英文里校长与总统是同一个词）不能邀请彼总统参加活动（靠本人当时在校留下的记忆，不是引文）。这件事凸显大学与制度、大学与*客之间的关系。靠这个制度，哈佛大学得以保持学术自由，其获得诺贝尔奖的总数，超过除了英国以外，任何一个国家全国获得诺奖的总数（相似制度的剑桥大学，获得诺奖的总数超过除美德以外，其他任何一个国家全国获得诺奖的总数）。而美国所有大学获得的诺贝尔奖总数，则超过整个欧盟（不算英国）的总数。重要的是，很多在美国获得诺奖的科学家是第一代移民。大量最天才的科学家移民到美国后，靠着美国的制度，才实现了他们的天才。其中包括许多华人。那么，美国制度的核心是什么？美国的伟大，从来不是因为某一个人，不是因为某一任或者几位总统的伟大。美国的制度核心在于宪*。是宪*保障了美国的高度稳定，保证了美国普通人的权利比在其他国家得到更好的保护，有更多的自由，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宪*的原则到底是什么？美国的宪*是如何具体操作的？这次美国大选从各方面挑战宪*的现象，给了我们重新审视相关问题的机会。以下，我试图超脱*派立场，从历史和宪*的角度，尽可能客观地讨论这次美国大选。民主宪*是以宽容的精神和妥协的制度，来保障所有人的自由的制度。妥协的制度，基础在于没有任何人拥有不受制约的权力。由于不拥有绝对的权力，即便权力机构顶端的人也必须寻求持不同意见的人（机构）妥协。在这个制度下，没有任何人可以随心所欲剥夺别人应有的权力和选择。面对宪*的限制，不同意见的双方必须在尊重对方的基础上，寻求妥协解决一条路。简单概要，民主宪*制度，实际上是保障社会宽容的规则。对于能宽容的人，他们会自行按照宪*原则寻找妥协的办法。对于不能宽容的人，宪*是*治战场的规则。最终靠宪*制度，强迫找到妥协的办法。这个规则的核心，就是用制度削弱权力最大方的力量。保证各方在尽可能公平的规则下竞争。各方都必须遵守制度。任何一方不能自律遵守，宪*制度会强制执行。宪*制度的安排决定了，在这个制度中，没有任何人拥有足够的权力对抗宪*的力量。当人们不能互相宽容时，既然是*治战场，就与完美无关。不仅妥协往往是不得已，而且败选的人，以及支持败选的选民们，可能沮丧甚至愤怒。但是人类文明至今，尚未找到比这更好的制度。宪*原则：以分权制衡的制度限制*府的权力为了从美国大选的角度讨论宪*，让我们先概要与大选相关的宪*制度。年建立的美国宪*，是近现代历史上，第一个有宪法的宪*国家（英国在年建立近现代历史上的第一个宪*制度，持续稳定至今。但英国从来没有成文的宪法）。美国的宪*，制度根源很深远。在独立前两个世纪的殖民发展期间，从英国和荷兰带到北美殖民地的制度，就已经奠定了宪*的基础。独立前北美的13个殖民地，每个都是按照宪*原则高度自治的，享有相当大的自主权。在独立后，产生了13个独立自主的国家（State），中文翻译为州。在这13个州自愿联合建立合众国时，美国的国父们最担心的是，联邦总统的权力会过大，变成君主，甚至暴君。他们决定，建立宪*，从各个方面限制总统的权力。首先，美国各州（国）的主权，必须归属每个州。每个州都有自己的立法机构，有自己的宪法（许多州宪法的制定早于联邦宪法）和其他法律。而联邦*府的权力只限制在所有的州都同意的，交出的那部分权力。这是宪*下的联邦制的基础。因此，任何涉及各州主权的事务，总统或者联邦*府都无权过问；否则就是违宪，每个州有权按照宪*原则抗拒。而完全独立于总统的联邦最高法院，是保障宪*的最高司法机构。此外，修宪必须得到三分之二以上的州同意。这不但保护了州的主权，而且也保证了美国的宪*自从形成，一直稳定至今，包括宪法文字的稳定。宪*的另一方面是以三权分立的原则，限制总统权力，保障多*竞争权力。这个原则来自英国的宪*实践。是孟德斯鸠在英国考察之后做的理论总结。三权分立指的是，行*权、立法权和司法权互相独立。只有议会才有立法权。而议会由民选的议员组成，其中包括执**和反对*议员。只有法院才有司法权。另外，法院绝对不允许有**立场。总统为首的*府只有行*权。为了防止总统成为暴君，宪*规定无论总统还是他管辖的司法部，都无权过问立法和司法，即联邦*府的司法部长没有任何影响法院司法的权力。同样的道理应用到所有联邦机构，包括司法部所辖的联邦调查局（FBI）、中央情报局（CIA）和联邦警察（各州的警察也必须遵守同样的宪*规则）。宪*对他们的基本要求之一是，他们绝对不能为帮助执**，或者帮助反对*的选举而工作。正是在这个制度下，特朗普总统的坚定支持者、司法部长巴尔，在其管辖的所有联邦机构没有发现系统证据的情况下，必须如实宣布，司法部没有发现系统性大规模舞弊的证据。同时，为了避免总统和执**滥用行*权力，大多数最重要的联邦机构，包括美联储（中央银行）、证监会（SEC）、药监会（FDA）等都不向总统报告，不对总统负责，而是向国会报告。即便如此，国会的权力也只是监督这些机构按照宪*原则行事，但无权直接干预它们的具体工作。特朗普多次抨击美联储的货币*策，抨击药监会有意拖慢疫苗审核速度。但宪*原则规定，这些机构必须只按照专业原则做它们该做的事。是否接受总统的意见，取决于专业判断，而不能受*治立场的影响。宪*规定，总统作为*队最高统帅，他的*权只局限于对美国之外的行动，无权使用*队应付国内*治事务。*队不对总统以及执**效忠，只效忠于宪法。如果总统或执**试图在两*竞争中动用*队，*队必须拒绝，必须反抗。这个宪*原则的实施，保证了美国建国两百多年来，从没发生过*人问*，从没发生过*变。受这个制度的束缚，在年大选期间，在不同情况下总统建议要*队介入，从国防部长到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职业*人的最高领导）等多个将*明确重申，*队只效忠于宪法，绝不介入国内*治。立法独立表现在选民的诉求由他们选出的议员带到议会，带到立法机构。代表选民利益的议会，决定税收、财*支出、宣战（讲和），及一切事关选民利益的立法。总统试图干预这些事务，即为违宪。几乎所有议员都要么在执**一边，要么在反对*一边。与*府不得介入***治相反，议会既是***治的角逐场，也是***治的妥协机制。美国的议会设置了参议院和众议院。参议院代表州的权利，这是联邦制的特点。在参议院里，所有的州平等，每个州都有两名参议员。这事实上给了人口稀少的州更大的权重。众议院则代表人的权利。严格按照人口数为基础（每十年人口普查调整一次），决定每个州在众院的席位总数，但人口过于稀少的州至少有一名众议员。在*治上，当美国的参议院和众议院发生冲突时，大体上反映了美国多数人的利益和地区权利之间的冲突。在联邦制下，美国的法律分为联邦法和州法。因此，司法体系也分成联邦法院和州法院两个体系。每个体系都分多个层次，从基层法院直到最高法院。执行州法的最高层次是每个州的最高法院。执行联邦宪法的最高法院是联邦最高法院。从建国起，所有法院都严格遵守司法独立的原则。所谓司法独立，既包括保护法庭，也包括约束法庭。首先是保护法庭。在三权分立的宪*制度下，司法完全独立于行*影响，即行*无权干预司法，总统无权干预司法。立法也不可以干预司法。任何人也无权干预司法。为保障司法独立，司法独立的原则一直贯彻到每个法官个人。联邦法官终身制保障法官无需畏惧。制度上和操作上，任何人都不能影响每一位法官的独立判断。其中包括他的同事、媒体等等。到最高法院的时候，判决是以大法官的简单多数投票方式来决定的。但每个法官的判断，必须是独立的，不受任何他人的影响。同时，司法独立的原则还意味着限制法庭。限制法庭做任何违反法律、违反证据的判决。任何法官的判决，都必须只根据法律和证据，必须独立于他/她本人的*治*派立场影响。当事人不服法庭判决，可以上诉，直至最高法院。在证据和法律面前，上级法院有权推翻下级法院的判决。司法体系的高透明度决定了，在这个体系中，任何法官违反原则，在审判中表现**的立场，或者不公正，或者其判决多次被上级法院推翻，其名誉就会遭到损坏，会被淘汰。因此，极少法官会违反司法独立的原则，保证了司法独立体系整体的公正性和可靠性。司法独立是宪*的基石。没有这个基石，美国就不再是美国。靠着司法独立带来的公正，靠着这个信用，美国才有延续两百多年的选举制度，才有长期的社会稳定。才有金融市场的发达，才有风险资本的发达。才有创新的环境。才有大学的自由环境，才有不断产生科学技术重大突破的环境。才有美国两百多年的高度稳定和不断发展。美国司法能够长期保持独立，整体上保持公正，这不仅是信念，更是基本事实。选举人制度及联邦制12月15日，美国所有各州分别正式宣布各州的大选结果。在此基础上加总，特朗普获得张选举人票，拜登获得张选举人票胜选。按照宪*规定的选举制度，这就是这次大选的正式结果。但民主制度通常以简单多数，或超级多数决定结果。为什么美国大选总统使用选举人票制度？这与通常的民主制度是什么关系？美国选举总统的选举人制度，是联邦制与民主制之间的折中。是年修宪时形成的制度。在联邦制下，为了保障各州的权力，美国联邦总统的选举按照选举人制度。这个制度规定，每个州是一个选举人团单位，每个州的选举人数字是该州参议员人数加众议员人数的总和。在绝大多数州，选举人投票结果取决于本州投票的简单多数结果。例如，年大选，加州的简单多数投票结果是拜登胜，于是拜登从加州获得55张选举人票。弗罗里达州的简单多数投票结果是特朗普胜，于是特朗普获得佛州的29张选举人票。在选举人制度下，虽然操作上是一人一票，但实际的结果是，不同地区的选民的权重是不一样的。人口极为稀少的州也有三个选举人。那里每个选民的权重因地域而抬高。变成一些人口稀少的州内（例如阿拉斯加），每个选民有更高的“代表性”。而人口高度稠密的州（例如麻省和加州），每个选民的平均权重则下降，导致这些州内每个选民的“代表性”降低。这种选民之间的“不平等”，是民主制与联邦制之间的折中带来的后果。在这个折中的制度下，有时会发生选举人投票结果与简单多数投票结果截然不同的情况。例如，年小布什当选及年特朗普当选，都是按照选举人的宪法规定计算。但如果按照简单多数的原则，他们都不能胜选。这些投票结果的差别，导致了推动改革选举人制度的呼声。但修宪需要获得三分之二的州同意。而所有人口稀少的州，都从选举人制度得到更多好处，导致修宪改变现在的选举人制度很困难。同时必须
一.更高能级加速三角互动
与过去任何时候相比，我们都更加需要科学技术解决方案，更需要增强创新这个第一动力。而金融、科技和产业只有形成三角互动、良性循环，高质量发展才能跑出“加速度”。以设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改革为牵引，上海在金融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之间搭建了一条高速路。据上海证券交易所副总经理刘逖介绍，从年7月22日首批企业上市起，仅仅多天，科创板上市公司数量就已超家，融资额超过亿元，支持了一批卡脖子技术攻关领域“硬科技”企业、一批具有关键核心技术标杆企业。目前，科创板初步形成以集成电路、生物医药、高端装备制造等行业为主的集聚效应和示范效应。在张江科学城，创新生态也愈发显露出三角互动的特征。最近，高瓴张江创新中心、红杉中国“智能医疗加速器”、民生证券、东浩兰生产业基金等一批科技金融项目集中落地。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李艳告诉记者，高瓴设立的张江创新中心，将扶持一批创新能力较强的生物医药和人工智能领先企业，在组建高层咨询智库、打造国际合作平台和搭建品牌活动平台等方面协同助力。更高能级的金融“活水”，畅通经济循环，推动更多创新“幼苗”拔节成长。“未来，我们力争用2至3年时间率先把科创板建设成为成熟市场。”刘逖表示，以深化金融供给侧改革为主线，科创板将坚守定位，服务科技行业自立自强，鼓励更多“硬科技”企业上市。二.更大辐射力提升全球配置能力去年3月，摩根大通证券（中国）有限公司在陆家嘴开业。其位于上海中心大厦的总部办公室租赁面积约2万平方米，显示了疫情下这家外资金融巨头加码中国市场的信心和决心。同时，它也是中国新一轮金融业对外开放以来，首批新获批的外资控股证券公司之一。摩根大通中国区首席执行官梁治文表示，尽管当前全球市场面临种种不确定性，但上海金融业的发展依然动力十足。浦东作为中国金融业创新和对外开放的一扇重要窗口，更是将金融集群效应发挥到了极致。目前，陆家嘴金融城已成为外资金融机构布局中国业务的首选地。这里集聚了全国41%的外资法人银行、63%的外资再保险机构和40%的外资法人保险机构，以及90%左右的外资私募机构。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对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提出新的发展任务。扩大金融对外开放，推动人民币资产全球配置，正是上海国际金融中心提升辐射力的一大方向。去年11月，国际铜期货在上海期货交易所子公司上海国际能源交易中心挂牌交易。这是继原油、20号胶、低硫燃料油之后，上海推出的第四个国际化期货品种。不断扩大的“上海价格”阵营，持续提升上海配置全球资源的能级，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中国影响力。上海交通大学上海高级金融学院联合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上海新金融研究院最近共同编写的《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目标与发展建议》报告也提出，通过深化金融改革、扩大金融开放，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要在促进国内金融体系完善和结构优化、支持国内经济高质量发展中发挥更大作用；要在加快确立并巩固其全球人民币资产中心地位、带动人民币国际化中发挥更大作用；要在促进国内国际金融资源有效配置、良性互动中发挥更大作用。三.更强生态让金融充满温度去年，上海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实现电子执照、电子印章同步发放，而交通银行成为全国首家完成电子营业执照、电子印章同步应用的银行，率先在企业开户业务中同步应用电子营业执照和电子印章。在交行上海地区的家网点，企业使用电子营业执照和电子印章，即可办理企业银行开户。从一张“电子营业执照”出发，如今沪上各家银行都大力开发试点应用，力助优化区域营商环境。普惠性、包容性和创新性——金融生态的日益丰富多元，不仅激发市场活力、服务实体经济，也会与这座城市的发展“同频共振”，孕育更多充满温度的服务场景。作为上海银行业迄今最大规模的融资对接活动，持续一整年的“百行进万企”积极对接全市约64万户纳税等级B级以上的小微企业，在疫情期间还对制造业、住宿餐饮业等五类受疫情影响较大的行业实施重点帮扶。截至去年10月末，上海全辖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近0亿元，增幅达40%；贷款平均利率为5.17%，是全国最低地区之一；不良贷款率0.78%，是全国最好地区之一。保险业同样积极作为，为市场主体尤其是中小微企业注入保险力量。中国大地保险推广“*银保”“科技贷”，出口信用保险上海分公司与17家银行开展保单融资合作，增强对民营小微企业的保险融资支持力度，助力降风险、增信用、引资金，扶持新型经营主体发展。您点的每个赞，我都认真当成了喜欢来源：文汇报、投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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